完了,这下是真的完了。 他在吻她,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,他只是想吻她。
这话实在是引人遐思,洛小夕别有深意的靠向苏简安:“你们……那什么了?煮熟了?” 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fantuantanshu “我明天没有时间,你就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天。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 “跟我回房间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,挺括的面料,考究的剪裁和版型,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。 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,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。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,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,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,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。 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知道了。” “别哭啊。”江少恺努力扬起唇角,“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简安,如果我真的没出息的被一颗子弹打死了,你帮我跟我爸妈说,我只是去找我奶奶了,让他们别伤心……”
秦魏攥紧拳头就红着眼睛冲上去,苏亦承也不后退,目光陡然变得凌厉,洛小夕太了解他了,他这是奉陪到底的意思。 她低着头跑回了客厅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还真是。 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 “只要你想来,陆氏的任何职位任你挑。”
苏简安面带恐慌地摇头陆薄言现在的样子喜怒不明,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? 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 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,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,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,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,因为认真,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 今天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如果苏亦承真的把她调去市场部,那么……全公司都知道她失败了。
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 “滚他妈犊子!”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苏简已经做好跟陆薄言辩论的准备,却突然得到他的肯定,愣怔中被他牵着进了电梯。 下楼去找到徐伯,只说了“海鲜”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,上车后又告诉她:“那不是餐厅,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,跑去渔村住,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,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,别人吃不到的。”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 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?” 实际上,洛小夕什么都不知道。